制冷行业主题论坛

嘉宾：

马一太教授  天津大学热能研究所所长

于学顺副秘书长  中国制冷工业协会

徐阳先生  丹佛斯中国制冷事业部负责人

时间：2016年4月8日

地点：北京四季酒店

一、开局篇

    秘书长：中国目前一个商品的制造成本相当于美国95%，成本包括人力，包括原材料，包括能源，等等，也就是说我们在制造成本上已经没有优势。原先我们有人口红利，我们的成本比较低，今天成本已经没有优势。另外在技术积累上，我们不得不承认，现在整个行业的核心技术还是在欧美发达国家当中。大家可能都知道一个是“心脏”问题，就是压缩机。还有一个是“血液”问题，制冷剂，还有一个“电脑”，就是整个的控制。前段时间我参加发改委一个会，他们对中国整个制造业，他们和工信部要求了制造业的专家，也做过一个评估。中国现在面临着“心脏病”，还有“神经病”，“神经病”就是控制，咱们行业还有我刚刚说的“血液病”，制冷剂我们一点自主权都没有。基于这一点，人力成本不占优势，研发能力也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对于中国未来发展，对于行业未来发展，一个最核心的问题就是增强研发的能力。

    我透露一个数据，咱们协会有过统计，这三十多年来，全行业的整体下降了6%以上，这是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事。而且这个趋势在“十三五”期间能不能扭转，现在还不好说，所以说还有一个创新的问题。还有一个方向，就是“两化”融合，这是早年工信部提出来的，跟德国提的“工业4.0”，中国提的“中国制造2025”，是一脉相承的，是工业化和先进的信息化相结合，深度融合的问题。以前叫“机电一体化”，发展到今天，进一步发展了，就是工业化和信息化深度融合。包括现在先进制造，很多行业已经有机器人了，大规模生产，就是智能化制造，还有物联网，大数据等等等等，我们行业将来也是一个方向。再有一个方向就是要“走出去”，现在国家倡导“一带一路”，也是消化咱们行业产能过剩的一个有效途径，这是我对行业发展一个大致的判断。谢谢！

主持人：谢谢秘书长的精彩分享，用生动的比喻去形容现在制冷行业遇到的问题，从各个方面去阐述将来发展的方向。接下来有请马老谈谈您的观点。

   马教授：首先，我很高兴参加2016年新闻发布会，丹佛斯是我们的老朋友了，进入中国制冷行业是很早的，不管是从科研，还是生产角度，刚才介绍了一些品牌，都有深刻的印象。对当前的形势，现在正是中国2016年制冷展期间，昨天下午由中国制冷协会牵头的中国制冷行业发展战略研究报告，昨天是首发式。这个研究报告共八章，70万字，由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出版，可能也能通过协会取得赠书，也可能在各大书店能买得到，一年的时间，几十个人，几十个单位，大学和企业参与编写。我就简单说一下，我们的形式表面看起来，由于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现在很多行业在调整。但是“十三五”期间GDP要6.5%的发展，有些行业可能2.5%都到不了，比如高耗能，或者是落后产能，大库存的行业，发展要受到限制。但是如果平均6.5%，必须还有高于6.5%的。我感觉制冷空调行业应该是高于6.5%的发展，我们写在这个发展报告上，我估计可能按10%-12%的速度。刚才讲我们有所下降，我们是间接的去产能，不是直接的。我们直接是要增产能，增库存的，从哪儿看呢？我主要讲一讲治理雾霾，节能减排，这个动静还是很大的。我们热泵替代燃煤锅炉，这是唯一的方向。当然，中国现在也处在寻找既省钱又达标的办法，但是有的时候可能会出现走弯路。比如煤改电，很多煤改电工程是煤改电加热，电热水锅炉，电暖气，电热膜，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一些燃眉之急，但是从长远看，中国是燃煤大国，就是烧煤，80%的电能产自于燃煤。但是电厂的排放是达标的，只是小锅炉，小炉灶不达标。

    我们把电直接变成热是低效的，如果用热泵是高效的，刚才讲了很多热泵技术。现在北方治理雾霾，京津冀一体化，迎接2022年的冬奥会，那得是实打实的治理雾霾。我们的“奥运蓝”，不能像那次“APEC蓝”工厂放假一个月实现蓝天，我们要做到真正的蓝天白云。热泵发展前景非常大，10%-12%的发展，热泵行业有大发展，而且技术上是可靠的，比如丹佛斯各种控制系统，压缩机，是能够实现的。北方冬季采暖，还有南方长江流域的采暖，2020年我们要达到小康社会，一个是空气质量，一个是生活水平，这是必须要达到的，所以我想我们行业会有很大的发展。另外，其他行业我就不多说了，比如我们在冷链，中国的冷链处于世界水平的低端，而且我们的冷链还可能出现问题，出现过氨冷库的爆炸和泄露，就是因为热气融霜造成的，我在文章中反复强调丹佛斯的组合法，如果采用了就不会出现裂垂现象。我感觉很有责任，把这个技术要介绍给所有的同行都知道。我们的教科书，我们的研究，因为人命关天。

    前一段还有疫苗不冷冻就分配到全国，最后专家们说反正它失效了，倒是不会有害。很多人打了一个失效的疫苗，有害没害就不好说了。冷链的不断链，要百分之百的可靠性，什么办法呢？就得用各种自控来保证，也包括“互联网+”跟踪。我想在节能减排，在我们制冷行业中，刚才讲的淘汰一些臭氧层破坏和高温室效应的制冷剂，我们都有义不容辞的责任。在“十三五”期间，这些事情都是一年一年有具体规划的，一方面要通过创新，另外一方面，正是那些去库存，去产能的钢铁，有色金属，很多现成的材料在降价，我们可以大力发展制冷工业，各种换热器，各种压缩机，利用这个机会使得我们国家取得新的发展。我就说这些，谢谢大家！

    主持人：其实我们和马老是第一次见面，去年有幸和马老进行了一次采访，马老也和我们分享了很多很多。马老也是制冷行业非常资深的一位元老了，一直在投身在制冷行业的发展当中，建议大家再次用掌声感谢马老师！接下来有请丹佛斯的徐总。

    徐总：谢谢主持人，首先感谢秘书长还有马教授非常深刻的发言。我站在丹佛斯的角度，对于“十三五”，讲一讲我的看法。丹佛斯对“十三五”是非常看好的。我们司徒嘉德总裁曾经提到，在去年这么艰难的市场环境下，我们丹佛斯在中国仍实现了2%的增长。我觉得跟我们坚定不移的抓住两条主线，还有跟我们“十三五”的政策有很大关系。两条主线，第一条是热链，我们的马教授前面提到了雾霾的问题，真正可行的，成熟的解决方案，就是用空气源热泵提供热源，利用整个变频水力控制综合的解决方案，来实现我们的环保绿色的解决方案。这个方案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理论上的探讨了，我们有很多的合作伙伴在济南，在北京，在甘肃，不管是从一万平方的解决方案，甚至是几十万，上百万平方的解决方案，都已经取得了实际的很有效的效果。我前段时间碰到铁道设计院的一些领导，他们就像马教授前面提到的，讲得很清楚，他说现在什么都不做了，就做小型燃煤锅炉改造。实际上我们北方雾霾最大的问题就是小锅炉，我们抓住这个问题的核心。第二条就是我们的冷链，去年总裁讲到丹佛斯在中国的发展，其中一个项目，前一段时间刚刚曝出来的一类、二类疫苗不通过冷链销售到全国二十多个省市，形成了很坏的影响。

    当时上海一个案例，整个事件没有影响到上海，为什么呢？东方台进行了报道，上海疾控中心跟我们丹佛斯合作过一个项目，就是整个冷链的全程监控。马教授前面提到的用“互联网+”的方法，实现全程冷链的透明度。这种新的需求我们认为给我们企业，给我们产业带来了新的发展。我再提一点，我们认为增长的潜力在什么地方呢，“十三五”总理提到的供给侧改革，刚才秘书长提到了我们这个产业，举了一些例子。这个血液病本身不是说产业的规模或者怎么样，我们前几年的大发展，包括我们的冷库大发展，都做得非常好。我们这个供给侧改革应该在什么地方，以前低水平的解决方案，不环保的，不能够满足客户需求的，会有更高层次的要求。秘书长提到了我们的血液，我们的冷媒，当我们用12的时候，国外开始推22，咱们用22的时候，22的专利已经过期了，现在是410A。410A也是一个专利产品，等到410A专利过期了，可能有新的冷媒要出来，这个就是我理解的秘书长讲的血液病。

    对我们丹佛斯来说，我们认为用更高的产品水平，更高的设计水平，更高的安装水平和制造水平，我们是能够实现产业供给侧改革的。比如说我们在冷链上氨的使用，欧洲几十年的实践，美国几十年的实践，这是一个非常环保，非常安全的。从供给侧管理来说，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产业链机会。对“十三五”来说，丹佛斯看好这个产业。

    主持人：谢谢徐总从热链和冷链这两个角度跟我们分享了丹佛斯很积极的心态和解决方法，再次感谢三位对这个问题的分享，谢谢。下一个问题刚刚马老已经帮我引出来了，近期发生的疫苗大案，也在我们的社会上引发了很大的反响，此外也会让我们想起长期存在的类似于“僵尸肉”这样的食品安全问题，今天邀请在座的三位嘉宾来谈一谈如何实现冷链不断链的问题，首先有请马老。

    马教授：对冷冻冷藏，我不是很专业，刚才秘书长跟我本人都提到了，冷链涉及到了食品安全，食频道了药品的安全，疫苗的安全。我们法规和标准还是能够说得过去的，但是执行起来往往有松动，有检查就好一点，没检查就差一点，这是管理问题。如何更加落实，提高这个行业的素质，这第一点。第二点，自控，或者是检测，跟踪，这些方面不到位。可能有一段都很好，唯独这一块，比如放在哪个小仓库了，就断链了。接着再上冷藏车，又开始冷藏了，就中间这一个环节，等于全盘皆输。就这个问题就是我们很多设备没有真正做到不断链，当然这也涉及到素质各方面的问题。咱们有的时候容易麻痹自己，觉得这点事没事，这也是素质问题。从我们大学来讲，我们这个行业出事的，包括冷库爆炸，也包括出现的一些违规，很多都是学校培养出来的人员，我们有责任，在教材，在专业训练各方面要提高，而且把这些知识普及到社会，一个是软件建设，一个是硬件建设。

    主持人：谢谢马老，关于这个问题，秘书长也分享一下您的看法。

    秘书长：我很同意马老师的观点，我觉得这个断链不是什么竞争的问题，因为在欧美发达国家走了这么多年，都有成熟的技术，即便是在国内，也不缺那些技术。我觉得断链最根源的问题，还是有一个诚信的问题。像刚才提到的疫苗问题，食品安全问题，有些问题说重了是构成犯罪的，说得轻一点是道德问题。另外就是监管的问题，即便是出了问题，有些相关的部门在那里遮遮掩掩，避重就轻，这个导向很不好。出了问题，首先从政府角度不应该回避，再有要举一反三，为什么这个问题频繁发生，违法的成本很低，无形中就鼓励了这些不诚信的行为，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另外还有监管的人员素质问题，包括咱们国家的标准体系，包括法律法规都不少，现在出现的问题就是在执行层面，监管落实不到位，这是第二个问题。

   具体到技术问题，是不是还有进一步完善的空间，我觉得还是有。刚才马老师也说了，咱们国家冷链物流行业还是处于初级阶段，包括标准体系的完善，硬件设施的完善，确实有进一步改进的空间。另外，具体到咱们这个行业，全程保证时间温度的监控仪，有些企业在做了，但是还不太普遍，制冷技术和信息技术要有效结合。包括物联网，包括移动的互联网，全程品质可追溯的记录仪要跟上。还有一个问题，跟消费层次的培育也有关系。从整体来说，技术要适应市场的发展，从消费群体上，有阳春白雪的，有下里巴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低层次的消费是普罗大众，高层次的相对来说还比较小众，高层次就比较关注于品质的追求。我把希望寄托在80后，90后，老一代的中国人俭朴惯了，只要能吃抱肚子就可以了。但是80后，90后，现在活得很潇洒，“日光族”，“月光族”都有，他们还是追求个性化的需求，品质的追求。将来等这一代人成长起来了，他们也能挣钱，也能花钱，把这个市场培育起来了，我想自然而然，有技术，再加上企业，比如像阿里巴巴，京东，他们包括采摘，整个现场加工，冷链运输，包括仓储物流，再包括分发到客户，他们在做，这些企业品牌意识的培养，这样消费群体和企业品牌意识培育两者结合起来，将来的发展空间在这里，这是我的一点感想。

    主持人：谢谢秘书长，刚才马老和秘书长从软件和硬件方面，包括行业人才的反思，包括监管和管理做了一些结合，谈了冷链这块的想法。提到80后，90后，秘书长一直鼓励大家要努力工作，好好赚钱，提高我们的生活品质。接下来有请徐总谈谈。

    徐总：我们看冷链不断链，第一个要做到的就是透明。就像马教授提到的，如果冷链本身没有一个追溯功能，那么就会出现刚才秘书长提到的中间断掉，后面又接上。我们现在60后，70后，大家还能够忍受，这个肉味道稍微差一点，还能吃，就结束了。冷链不断链，第一，我们这个行业要努力的一定要透明冷链。从监管的角度，从行业推送的角度来说，应该是有工作可以做的。比如说在欧洲，我们食品在整个运输过程中，温度记录是可追溯的，我们应该可以站在整个行业的高度去进行推动。

    第二，现在新的消费业态对于冷链不断链，会是一个积极的推动作用。刚才提到“互联网+”，提到阿里巴巴，提到京东，很多电商开始进入到生鲜。昨天我跟中国食品集团的汪总在一起，他们也在积极进入这么一个业务模式。这个业务模式对我们这个产业意味着什么呢？我跟汪总交流，第一，他们在冷链上要全温度冷库。我们做了几十年，我们都讲高温库，低温冷，为什么要有全温度冷库呢？这意味着我们针对不同的农副产品，不同的果蔬产品，在整个冷链的时候，我们温度控制的要求要提高档次。这样的话我们对最终消费者，到了餐桌上的口味真正区分出档次来，因为只有我们消费者区分出档次来，我们才能通过用市场的力量来推动整个冷链保证不断链的发展。我想通过政府的引导，通过消费者，整个“互联网+”业务创新的促进，通过产业一起努力，冷链不断链，我相信在中国还是能够取得长足的发展。

    主持人：谢谢徐总。接下来进入到最后一个问题，行业中最热的两个词，大家应该都知道，就是“节能”和“环保”，其实这两个词也是建设绿色中国，可持续发展社会的重中之重，现在想请三位嘉宾举例说明这个行业是如何兼顾到节能以及环保的，首先有请徐总。

    徐总：从我们看来，“节能”和“环保”这两个词一定不能分开，要同时去做。我举几个例子，热泵，总裁也提到了丹佛斯的解决方案，针对北方，不光是散热片的应用，还是风机的应用，以及地暖的应用，有整体的解决方案。同时，这个方案是基于在这个产业现在最新的制冷剂，就是410A来实施的，这个体现出丹佛斯的一个理念，我们必须要同时在节能和环保两个方面去努力。如果只做节能，未来改造小锅炉，采用一些不是那么环保的冷媒，这个产业一旦起来之后，我们环保方面会有新的压力。习主席要签国际的承诺，一旦说我们产业到了一定规模，对我们是有很大影响的。第二个例子，我们丹佛斯在推动冷链上，一直在大力推广我们的全自然控制，就是氨的使用。在前两年的时候，我们跟中国制冷协会一起，当然这个也是我们的社会责任，我们跟中国制冷协会在全国各地进行了“氨亦可安”的推广。主要是做什么工作呢？就像马教授说的，我们有宣传的义务，有推广的义务，让大家知道其实这个技术既能够节能，又能够环保，它又是安全的。2013年的时候出现了一些安全事故，在产业上有些反复。这个反复的情况，我们在上海也做了一些调研，发现改成其他的解决方案之后反而不节能了，冷库出现了改得起，用不起的情况。对我们丹佛斯来说，用这两个例子来说明，一定是这两件事情是同时要去争取，要去努力的。

    秘书长：我同意徐总的观点，对于咱们制冷空调行业，节能和环保是密不可分的。整个产品的寿命期一般是15年左右，在整个运行期，任何系统只要是节能的，那肯定是环保的。制冷它大概用的电力，它所产生的温室气体，节能就是节电，节电就是减排二氧化碳，1度电大概要排放1公斤二氧化碳。有这么一个数据，2015年中国制冷空调行业工业总产值大概是5000多亿。我还查了一个数据，全国的工业总产值大概是90万亿，占比是0.6%，0.7%，但是我们的能耗，行业有过一个统计，不是行业协会统计的，但是我觉得也差不多，制冷空调能耗占全国总发电量的将近20%。可以看一下我们行业，在节能当中有多大的潜力，而且决定了咱们这个行业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另外是环保，环保这个课题，“绿色中国”也好，这不光是中国的事，只要有人类生存，这应该是一个永恒的主题。具体到协会这些年，配合国家环保部，制订了国家有关制冷剂的淘汰战略，国家战略。在选择制冷剂当中，当然最直接的是考虑GWP，（温室性能系数），要尽可能的低。另外，还要考虑到节能性，还要考虑成本和安全性，任何一个指标不能孤立的追求，一定要从整个经济社会所能承受的能力，还有对人类生活，对人们可持续发展，要综合的去考虑。

    马教授：刚才两位已经讲得比较透彻了，节能和环保密不可分，刚才说的热泵就是一个又能达到节能，又能达到环保的技术。在工业产品中，有的一节能就不环保，或者一环保就不节能的例子，我也不多说，比如汽车行业，有的发动机设计得还是效率高的，但是排放不行，为了解决排放，发动机效率就会受到影响。我们这个行业，到现在为止我感觉没有“天花板”，就是没有限制。热泵产品大规模生产，全国有10%，20%，甚至有50%采用热泵采暖。这个找不到说不行了，不能发展了，有什么影响了，可能没有。再有是制冷剂，我本人深有体会，我进入这个行业比较早，刚开始是12，后来是22，13C，410A，就好像我们吃的抗菌素一样，抗菌素很管用，有几年就不行了，就出现一个新的，什么螺旋霉素，先锋霉素， 1号、 2号。这个办法不是长久的办法。制冷剂的长效就是回归自然。我们从90年代末就开始借助二氧化碳，最早是欧洲，丹麦，芬兰，瑞典，德国，这些国家推行自然工质，从我们科研和培养学上，就是在课堂上，力图要把这个技术搞上去。通过这么多年的努力，不是我一个人，国内外的努力，现在二氧化碳热泵热水机在国内有五、六个工厂，虽然批量不大，加起来一年生产200台，300台。但是这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将来肯定是一个发展，因为它能效又高，而且二氧化碳做制冷剂，不燃烧，不爆炸。还有一个是冷库，我们知道有很多通过氨，但是氨的安全性不好，生产各种肉类的，农产品加工车间，通过氨的直接蒸发来供冷，这是很危险的，现在不许使用，就用二氧化碳氨复叠或者二氧化碳载冷剂。这次制冷展上有很多是围绕这个活动的，今天还有环保部和CRAA签字，进一步淘汰HFC等等。他们做了100个二氧化碳氨复叠或者载冷剂的工程。这个系统要是都采用了氨二氧化碳，既环保，又节能，效率比以往的系统还高。还有一个，保证了安全，不安全是最大的不环保，我们一次死一百多号人，在氨制冷史是史无前例的，那是最大的不环保，环保是让我们生活得更好。不多说了，大家都很明白，我们就是要推广自然制冷，或者是性能更好接近自然的，比如含有很多其他的化合物，也可以用，我想丹佛斯在这方面也是领头羊企业，不断研究压缩机，换热器，节流阀。

    主持人：谢谢马老。刚才三位嘉宾分别从行业团体，从高校院校，从企业的角度，都给大家带来了精彩的分享，相信对在座的各位来说也是一场精妙绝伦的头脑风暴，再次用掌声感谢在场的三位嘉宾！这次的讨论环节到此结束，谢谢大家！